亦洲眸底的欲望在此刻如惊涛骇浪般膨胀,他手指拂开凌乱的花瓣,目光所及之处,软肉绞着棒身不断往里吞咽再吞咽,那里面是销魂窟,是天堂。
胯和臀在此刻顶撞出疯狂凶狠的波浪,连着囊袋都恨不得捅进去,她手指几次抵上他绷似的腰腹,呻吟声竟比不上肉棒拍击的声音剧烈。
“慢一点陆野...陆”
话音未落,哭声顿时高亢,他突然猛进猛出,带着股狠劲肉棒如同钻头要钻穿她。干得连织哭唧唧,抓着枕巾直喊救命。
“啊!啊!..不行了..饶了我…鸡巴哥哥慢点,鸡巴哥哥...唔…”
嘴巴突然被封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大抵是从没想到他们在床上的互动是这样。
嫉妒如同蜘蛛网一般死死敷住宋亦洲。她防备心有多重没人比他更清楚,若是连浅意识里都是那人的名字,这得有多喜欢。
哪怕告诉自己慢慢来,总有一辈子的时间,可所有藏在表面的漫不经心悉数崩裂,焦灼和空洞如同裂焰般滚上来。
女人求饶的声音被他纳入嘴里,可底下的打桩却从不间断,他动作放缓,几次沉重有力的抽插将她推向了高潮,爽得她双眼涣散,小腹竟是抑制不住的痉挛收缩。
他却不动了。
霸蛮占着,任凭她如何扭动,夹紧,哼吟就是不动分毫。
燕好处像是有上千万蚂蚁在啃噬,密密麻麻的瘙痒沿着毛孔缩张。
彼此都快欲火焚身了,她颤抖着压抑着,想要去吻他。
可宋亦洲却偏偏躲开,捧着她的脸蛋,涩意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宋亦洲你还记得吗?”我们也曾有过一段。
她眼神涣散,早已听不明白。
男人在她耳边蛊惑般低声。
“叫我的名字...叫亦洲,叫了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