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正看着他呢,她以为寒熄不会吃,便端着小板凳坐在他身侧,凑上前准备接过他手中的调羹,结果她只挽了个袖边,还没碰上寒熄的手,寒熄另一只空余的手,便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手劲很轻,眉目温柔,又带着些许新奇的困惑和解迷的兴趣。
阿箬听见他说话,嗓音好听低沉,像是猫爪挠心似的叫人心间发痒,寒熄道:“勿动。”
那白瓷调羹贴上了阿箬的嘴唇,往下轻轻一压便让她张口,随后裹着些许银耳和粘稠甜汤的莲子便入了阿箬的嘴里。莲子炖煮的时间很久,舌尖一压便碎了,糯糯的,顺着甜汤一起滑进了喉咙。
阿箬愣了一瞬,紧接着便动作夸张地往后与寒熄拉开了些,她瞪圆了一双眼,险些从凳子上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