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伤口而已,对Alpha来说不算什么。”

对Enigma来说就更不算什么了。

顾修兀自心惊了半天,见靳沉寒始终面色平静,似乎真察觉不到痛。专业的外科医生动作熟练,上夜班的脸冷漠得像杀了十年鱼,手起刀落,针针准确。

顾修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紧绷的神经一松懈,潮水般的疲惫便汹涌而至。

他真是累极了,靠着不太舒服的金属椅背也能睡着。

医生完成了包扎,喊道:“靳先生……”

靳沉寒比了个“嘘”,打断她:“小点声。”

“哦哦。”医生了然,压低嗓音,“您的伤口需要进行包扎,避免感染,接下来几天也不能碰水……”

“嗯。”靳沉寒并没有什么所谓,余光关照着顾修,只在意一个问题,“能在这里处理了吗?”

医生:“可以的。”

靳沉寒:“好,尽量小声。”

医生小心翼翼地给靳沉寒打绷带,为了避免发出太大声响,把这个时间拉得格外长。

不过这位病人,每次给得医疗费也足够多。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没谁有怨言,甚至颇为享受。

靳沉寒偏着头注视顾修的睡颜,纤长浓密的睫毛,有几分像鸟类的羽毛。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