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褚拿出几张钞票给她:“辛苦了?。”
他重?新坐回?去?开车,扭头对林西?月说:“林律师,我还要去?接一下郑董,你能坐得住吗?”
“可以。”林西?月只听清了?最后半句。
她用手撑着身下的坐垫,还不忘礼貌:“谢谢你送我。”
“不客气。”
袁褚往山下开,因为怕林西?月无法保持坐姿,他开得很慢。
反正郑云州的局还没这么快散,他能掐得准时间。
车厢内静谧无声,冷风里浮动着暖调香薰,吹得她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侧的车门被人打开,她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睁开眼。
“她睡着了??”有道清淡的声音问。
好?像是袁秘书在说:“我在开车,没注意,林律师喝多了?。”
男人又?责怪道:“那也不找人照顾她,你就让她这么在后面睡?空调开高一点。”
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后背,把她抱到了?身上。
林西?月支撑不住地往他肩膀上靠,脖子微微后仰。
昏昧的灯光下,她的眼皮,她的脸颊,她的脖颈都浮着一层粉,斑斑点点,像被风吹开揉散的桃花瓣。
郑云州轻轻拍了?下她的脸:“林西?月?”
“嗯。”她勉强打开了?一星眼眸,迷离地笑,“你来了??”
你来了??
谁?哪个该死的野男人?
郑云州眼中染上难以形容的阴暗情绪。
他握起林西?月的手腕,刚要发问时,反被她轻柔地扣住,五根细白的手指插进?来,紧紧地和他交握。
掌心相贴,五指相嵌。
郑云州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下颌紧紧地绷着。
“今天?很累吧?”林西?月眼眸微阖,另一只手却?摸上他的喉结,一路滑到下巴,又?途径面颊到了?眼尾。
她的手好?软,温温的,像小虫子在脸上爬,带起密密麻麻的痒,痒进?心里。
郑云州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
就连宽松的布料也是,立刻被他自己乗到了?最大,撑得他难受。
他点头,用力地夹着她的手指:“你问的是谁?是我吗?”
“林西?月,你看清楚我是谁!”
林西?月不回?答,她只是笑,仍抚摸着他漆黑的鬓角,来来回?回?地摩挲,像赏玩一件冰冷的瓷器。
郑云州感?到空虚,一种海啸一样席卷而来的空虚。
过去?也不是没有过,这么多年,他常被这种空虚折磨。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想到他次次贯穿她时,林西?月的神情和身体?都软烂成一颗蜜桃的样子,那份挥散不去?的高热就像附在了?骨头上,要冲很久的凉水才?能退下去?。
但想象总归没有形状,比不上把她抱在怀里,她这么撩拨他来得厉害。
郑云州喘息着,闭了?闭眼。
渴望已经完全压垮了?理?智,脑子里嗡嗡作响。
那份总是得不到满足,逼得人快要发疯的感?觉把他的思考都排挤出去?。
随便林西?月把他当成是谁。
他现在只想吻她,只想不留余地,直白地揉她,揉得她发出那种很娇的声音,然后主动来凑上来。
郑云州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失控的趋势。
他不耐烦地捉住她乱动的手,黝黑的目光跌进?了?她水润的眼眸里。
郑云州眼中的侵略性好?强,简直是在用目光进?犯她,林西?月被盯得昏昏沉沉。
她刚仰起一点头,就被他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