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此之外,也?是林西月这姑娘和善可亲,轻声细语,说话又讨人?喜欢,李征也?忍不?住对她殷勤些。
郑云州一只手搭在胯上,吩咐说:“去把那瓶酒找出来。”
“哪一瓶?”李征没明白这个特指。
郑云州哼了声:“藏药浴你头头是道,拿瓶酒还要问我啊?就是去年老沈送来的。”
李征懂了,点头说:“我马上烫热了送来。”
郑云州扫了眼外面,先没过去,进了浴室冲澡。
今晚又是酒又是烟的,那赵青如也?不?知道洒了多少香水在身上,和她坐了几分钟,衬衫上全是她的香气。
他洗完,系着浴袍从里面出来。
院中热气缭绕,檐下挂着的琉璃灯像蒙了层薄纱,氤氲在一团橘雾里。
墨竹屏风上,映出林西月纤薄的后背,她的头发用?一根木簪子挽住了,松松地?盘在脑后。
郑云州朝站在两旁的服务生?掸了掸手。
她们会意,放下捧着的丝袍和浴巾下去了。
他绕过屏风,看林西月靠在石壁上,翻着那本从金浦街带来的《雅歌》。
她看的入了迷,丝毫没有察觉周围的变化。
郑云州把手放到水里浸了浸,又捞出来,往她脸上弹了几点水。
“呀。”
水飞到脸上的瞬间,她下意识地?偏了偏头。
林西月睁开眼,看见?池边蹲了个得?意洋洋的郑云州。
那就不?难理解这种另类的打招呼方式了。
她放下书,擦了下脸,脸部的弧度柔和地?舒展开,朝他抿抿唇,温柔地?笑了:“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她怎么这么乖?
一般女孩子被?这样戏弄,不?都要蹦得?老高,尖起?嗓子骂,你在搞什么名堂!
郑云州愣了下,忘了手还泡在水里头。
身后的风停了,树影花影也?不?再摆动,一切静止下来。
郑云州回过神,瞥见?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表情呆呆的,像一只愣头鹅。
“你怎么了?”林西月攀着池壁过来问。
他伸了伸手,答非所?问地?说:“起?来,你身体弱,泡久了头晕。”
林西月看了看自己,摇头:“不?......不?用?,我自己能行。”
“你能行什么行!”
郑云州两只手从她腋下穿过,直接将她抱了出来。
“你别看。”
林西月吓到了,两只手慌慌张张地?去摸浴袍,背过身去穿。
她的发尾还湿着,一颗颗水珠往下滴,顺着被?熏得?粉红的脖颈往下滑,滑进后背。
还没绑好系带,郑云州已经把她扳过来,扶着她的肩吻了下去。
“别......”
林西月顾忌在外面,伸手去推他,在碰上他胸口的一瞬间,被?郑云州牢牢地?钳制,他掐紧了她的腰,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过她柔软的唇壁,一边吻,一边将她抱在了身上。
郑云州搂紧了她,和她唇齿纠缠地?穿过走廊,上了楼。
回房间时,林西月本来就没穿紧的浴袍,此刻完全松开了,脖子和肩膀都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
而她双颊滚烫,对此一无所?知,被?郑云州扔到床上后,还在他身下扭来扭去。
郑云州紧实?的胸膛压着她,吻够了那双柔软的唇,又抑制不?住地?啮咬她粉嫩的面颊,含上殷红的耳垂。
他的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蓬勃的欲望毫不?遮掩地?贴向她,抵在她嫩滑的皮肤上。
因为太过兴奋,拨弄她的时候,他的动作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