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子,一双眼睛会说话似的。刚谈恋爱那会儿,我在地?方上,很少回京,你妈经常给我写信。等我调回来,向组织上打结婚报告,她的信都能放满一个大箱子,现在还在那儿。”
郑云州挑眉道:“那她知道您留着这些信了吗?”
“我还有必要让她知道吗?”郑从俭反问。
该!活该你被?离婚。
郑云州在心里骂。
他哼笑了声:“我妈今儿挺高兴的,在园子里听?京剧呢。”
郑从俭递到嘴边的烟顿了下:“又是断桥那一出?”
“是。”郑云州递了个烟灰缸给他,“她怎么那么爱听?这个?”
郑从俭掸了掸烟灰,忽然咬着牙骂道:“那你倒去问她!没准儿她觉得?自己就是那法力无边的白娘子,赵家离了她就会房倒屋塌,可以凭她一个人?撑起?来!”
郑云州好笑地?看着他:“差不?多得?了,我妈在背后都说你好话,你怎么这样?”
“我这是说她不?好啊?”
“您这是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