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问题。

但初惜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知道他平静下的暗涌，那幽暗的视线几乎比污染还要黑。

“没有。”她拽着他的手指，就像是拉住了禁锢野兽的缰绳。

路赫喉结滚动一下，浓郁的污染对他来说，已然家常便饭，不成问题。

可对那还未经过历练的青瓜蛋子，却已经足够了。

“你救他？”他的唇压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

男人高大的身子几乎要把初惜彻底笼罩在他阴影之下，冰冷的寒意更是如有实质的在他身上散发着。

初惜不知为何喉咙竟也有些涩然，沉默的点了点头。

路赫轻声笑了出来，在这空旷的地方，甚至给人的感觉比异种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