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惜累趴在他的肩上,只不过用余光扫过,入眼的不像是个家,倒像是个健身房。
各类的健身器具,许多都是初惜没有见过的,摆放在了客厅。
男人抱着她丝毫没有负担的到了卧室。
灰黑白是整个房间的主调,有着男人的冷硬风格。
初惜被放在了床上,从高潮的余韵中褪去,她已然恢复理智,靠在了床边。
路源的视线落在她胸口一瞬,随即挪开道:“这是客房,今晚你还回去吗?”
听到不是主卧,明显初惜的神情放松了些许,是客房,又刚抚慰过,意味着路源这一晚上也不会再找她。
他不动声色的指了指浴室,简单道:“有一次性洗漱的东西。”
初惜颔首。
虽然她没有肯定的回复,但路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从床边起身,“我回主卧睡了,有事的话,可以联系我。”
等到房门关闭,初惜才彻底呼出一口浊气。
这一天,好累。
泥泞的花穴好似随时都会溢出些什么,她连忙起身去洗了个澡。
等到全部弄完躺下,身边的时钟已经显示十二点。
一时间疲惫涌上心头。
初惜把被子盖上沉沉阖眼。
一门之外。
直到听到那屋内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后,路源才迈着步子到了玄关。
玄关大门处,两人方才腰肢相抵得地方,如今还留着一处湿漉漉的痕迹,瓷砖上更是到处都是水渍。
初惜没有注意到,不然在看见这残留的淫水,恐怕脸上的表情都会一凝。
路源拿过毛巾蹲着缓缓的擦着,等收拾好这凌乱的残骸,他才回了屋。
*
次日一早。
当阳光缝隙中钻入房间,初惜才幽幽的转醒。
她打了个呵欠,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了床头的衣服。
不是女生的,而是崭新的男士T恤。
她看了看自己的确无法再穿的衣服,也不矫情的换上。宽大的运动短裤直接到了她的膝盖,就连T恤也大的能罩住屁股。
等打开了门,不意外的看到路源在客厅。
但,看见他在做俯卧撑。
初惜一时间也停了下来。
似乎是发现了初惜,路源一下就结束了俯卧撑,站了起来。
初惜并不知道他练了多久,只晓得那背心又湿了大半。
他走向厨房,加热了什么东西,然后放在了餐桌:“早饭。”
一些粥品还有鸡蛋蔬菜之类的东西。
这种味道挑不出错的东西,初惜吃完了也没什么反应,她只是看着路源空荡荡的盘子,问:“你吃完了?”
路源颔首,指了指那训练器材:“早起锻炼跑步后吃了。”
如今不过才九点多,初惜不知道路源到底几点起的,她只是有几分好奇的看着那些器材,然后把视线看向路源的肌肉,再看了看自己的。
是不是,她也需要一些锻炼。
但这也不是现在她想做的,只想着等之后再来问问路源,作势要把餐具洗干净放下时,路源就道:“我收拾就行。”
初惜还是把餐具放在了那洗漱台里洗了起来:“就几个盘子,很快。”
总共都要不了几分钟。
收拾好,她作势就要走。
路源看她朝着大门走,原本紧抿的唇忽然问了起来:“这几天打算在家?我送你。”
初惜觉得今天的路源倒是难得多说了不少话,可也还是道:“不用。我回中心城一趟,和我妹妹待一段时间,等到下次要出任务的时候再回来。”
早在那Y城由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