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晃颤。
圆润白皙的肩头因为紧攥在一起的手臂紧紧缩在一起,像是一株摇摇欲坠的花朵,随时让人采颉下去。
水盈盈的桃花眼似诉似泣的看着他,头距离那床头不过一拳的距离。
他随意一个顶入,就能看她的头顶在那柔软的床头。
路赫从来没有在床上如此清晰的打量过一个向导的神态。
细致到她眉目间的紧蹙和嘴边的嘤咛娇喘。
他的每一次耸动,她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反应,轻咬的唇瓣和水眸的流转,手指紧攥着枕头,像是不堪承受这一切。
不再被收敛的污染缓缓释放开来,从初惜的角度看去,只瞧的见男人冷漠俊朗的脸,不因为肏干她而改变分毫。
甚至连些许薄汗都没有,仿佛这不过轻松至极。
只是背阔的肌肉和手臂在发力,像是要肏死她般,如打桩机似的挺入拔出着肉棒。
“咔嚓。”
从头顶传来的声响惊了初惜一跳,男人的手掌压破了那床头,直摁出了一个硕大的窟窿。
路赫的眉也紧拧起来,骤然的一吓,小穴又湿又紧,让那本就凶悍的肉茎,更加又冲破她抵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