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快没有指甲片大小的碎屑，“有点像是你皮肤掉下来的皮屑。”

她一说，路源就立刻蹲下用手捻起了那碎屑，薄脆的碎屑甚至只是捻开的力度，就飘散溢开。

“是一样的，人都植物化了。”他捻了捻指腹道。

先被污染陷入沉睡，然后植物化，被侵吞营养，等到毫无养分了，则化为灰尘，彻底消失。

江子安从楼上下来，瞧见两人后道:“我发现几乎每一家，几乎都有一个窗户或者门打开。”

他一连爬了六楼，走了每家每户，得出结论。

也是有两家特殊，不同楼层，房门大开，可屋内却门窗紧闭，再对比几户一看，就能得出这个答案。

路源点点头：“走，去外面看看地面，植物离不开土壤。”

他把他刚刚和初惜的发现告诉给了江子安，轨迹、形态、污染方式一应俱全。

大街上，凡是应该有土地的地方，皆被厚重的青苔占领，江子安挖了快半米高，才看见那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