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她眼尾还挂着一行泪,连昏迷中,眉心都是轻蹙着的,仿佛到了此时也不安宁。
这幅被蹂躏的淫靡的画面,本该是让人欲火难耐,可在现在,床上的几个人却好似没瞧见似的,一个个清心寡欲的。
郑折海的水流穿过,他们配合的用手指帮初惜把这些痕迹都清理掉,连带着胸上的红印,也在郑折海的异能中渐渐消退。
她干净光洁,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平静的躺在干净的木床上。
而床上的几人,全都下了床,静默不语的看着她。
谁人都听到了那句恨他们,谁人都无法不在乎,可也谁都放不了手。
她不过只是试探的和别人抚慰做爱,他们都受不了,更别说真的让初惜脱离自己的手心了。
最后,还是路赫开口换了个话题:“子安,易鸣呢?”
他们一接近,路赫就察觉到了,可他们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像极了平日里的习惯,所以路赫轻松的辨别出来了之后,没有对他们动手。
江子安回过神,直到这个时候才想到易鸣。
“说在山下等我们。”哪怕刚结束性爱,江子安到现在也还没缓和过来。
几个人还赤裸着,身上也是乱七八糟的,路赫瞥了他们一眼:“收拾收拾。”
很快,他们都穿戴整齐,窗户撑起一角,在林间的空气下,消弥着那特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