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这点污染,或许路赫都不会在意,甚至连亲吻这样的方式都不着急。
可初惜名义上来就是为了抚慰而来,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让路赫再出现在人前时,还带着污染。
每当逻辑顺捋到这儿时,初惜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如何猪油蒙了心似的答应。
圆谎的代价付出的比她预想的高。
等挪坐在了路赫旁边,他却一下搂过她的腰,让她一下坐在了他的腿上。
两腿岔开,腰肢挺立的看着他。
路赫的吻规规矩矩,手掌虚揽着她的腰,只吮着她的唇舌,不断的换取着口涎。
舌尖被咂吮的发麻,连呼吸都变了频率,初惜才推开了他。
他眼底有些许欲色,但转瞬即逝,昂扬的肉茎如今隆起,分外有存在感的撑起一片帐篷。
路赫没有松开初惜,只是低声道:“让我缓缓。”
初惜的手搭在他肩上,看着路赫的污染渐淡,近乎消失到没有。她也在轻喘,花穴也在泛着潮湿,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