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恍然躺在床上,她都快有些分不清。
到底是春梦一场,还是她真的去了。
那些喝了酒之后零散的抚慰片段,只有两个人不断在漆黑浓墨的夜里翻转的记忆,还有那如影随形的呻吟。
她低头嗅了嗅自己,甚至连一丝酒味都没有。
眼神落在那时间上,她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睡到了下午。
从床上下来,她手指在那灰色裙子上落了落,这裙子不该在这个地方,原本该在一条白色的短裙后面。
所以,她是真的去了。
初惜换了身衣服,打开门,她一出门就瞧见初亦和江子安正窝在沙发打游戏,而路源坐在了一边,静默的看着两人玩。
郑折海依旧戴着那熟悉的透明眼镜,坐在沙发旁边,拿了一本书在翻。
她一打开门,之前卧室的平静再不见,只有一室喧闹。
“姐,你总算醒了。”瞧见初惜一出来,原本玩游戏的两个人立刻把手里的游戏手柄给扔了,初亦忙不迭的去牵她的手,“要不是折海哥哥说你只是睡着了,我都担心死了。”
初亦这下是知道了自己昏迷的时候初惜是什么感觉了。
尤其是哪怕知道只是太疲惫了,也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