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1)

一大口被他灌进来,时岁眉头皱起,抗拒地要将酒杯推远,下一秒,晏听礼掐着她后颈,整个人都俯身覆上来。

舌头在她口腔翻搅。

津液混着酒水,乱七八糟地往下流。

时岁受不了,闪避不及,只能伸手推他。

晏听礼纹丝不动。

也是到这刻,时岁才看清他眼中黑沉沉的阴翳。

比刚刚更甚。

四目相对,他才退出一些,贴着她唇问:“你会在邻居家喝酒?”

话题跳跃得太快,时岁心咯噔一跳。

记忆蓦然跳到晚上,方淮景随口说的那句她酒量不好。

她的确在方淮景家喝醉过,因为误把果酒当饮料,醉了一整晚。

晏听礼掐着她的下巴,边舔边用气音问:“也是这样喝的吗?嗯?”

简直荒谬。

时岁忍了忍道:“没有,只是我喝错了果酒,不小心喝多了。”

晏听礼:“哦。”

他又给她渡一口酒,舌头勾着她的纠缠。

时岁舌根被酒味浸润,又苦又麻。

被亲得头晕眼花时,她突然又听他问:“在方淮景家住过多久?”

这酒实在太呛,他好不容易退出,时岁轻喘气,不经思考就回答:“没有多久。”

话出口,时岁才发现不对。

脊背升起一层寒意

又错了。

就在刚刚,她还肯定了他那句:只是邻居。

时岁屏息凝神,试图转圜:“说错了,没住过。”

晏听礼从喉间发出轻轻一声笑,叹:“你确定还要在我面前继续撒谎吗?”

他手穿过毛衣。

与轻柔语气不同的是指尖的动作。

冰冰凉凉地,毫不怜惜地陷进去。

毛衣前起伏不止,时岁咬着下唇,忍住嘤咛。

她一副负隅顽抗,抗争到底的表情:“…信不信由你。”

晏听礼的忍耐像是终于到了极限,啧声,单手将她抱起来,大步进了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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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

时岁再一次映证了一个结论。

不要有任何侥幸。

晏听礼只要想知道,他就必须要知道。

任何手段和隐瞒。

都是徒劳的。

她不说的。

他会用尽手段撬开她的嘴。

满地衣衫凌乱,又是灌又是淋,时岁再强大的意志力,也碾为粉尘。

“以前叫他什么?”

“方淮景。”她低泣。

“嗯?”他沉嗓。

以为又被发现撒谎,时岁神志不清,语无伦次地说:“淮景哥哥。我叫他淮景哥哥。”

晏听礼没有说话。

回答她的,是不停歇,硬要挤进狭窄通道的撞击。

晏听礼掰过她下巴。

漆黑的眼中没有一丝光亮,在这个时候,甚至还扬起唇角,不怒反笑。

手掌按下她头,让她仔细看地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