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体温总是很烫,气息也是极力克制都压不下的颤栗。
晏听礼皮肤白,热一点,甚至血液流速快一点,都能染上从里透出的粉色。
那时,时岁觉得他整个人都像是堆积岩浆的火山。
嗡嗡着颤动振鸣,却郁闷于不知怎么抒发。
每每在他达到最顶端时,瞳孔几乎失去焦距。不知怎么办,就强压喉间的喘息,咬上她锁骨,克制留下齿痕。
不停呢喃。
“好喜欢。”
“好喜欢。”
这种感觉,类似于还没有开化的幼兽,用还没长全的牙齿试探着吞咬她,但不得要领。这让时岁生理性有些不安,觉得晏听礼在内和在外的反差有些大。
明明在外是那种一看就干净清冷,冰凉凉像玉的美少年。
在这种事上,会这么失控重。欲吗?
但转念想青春期躁。动,连她自己都不能免俗。
男性生理结构不同,晏听礼可能会更爽些。
抱着这个猜测,时岁没怎么犹豫,就在开学,答应周末住进他在学校的公寓。
在晏家,还会有偶尔归家的晏则呈宋婕,和每天都会打扫卫生可能会发现蛛丝马迹的阿姨。
他们需要收敛。
但随他来到公寓后,很可能时岁多看他一眼,就会被掐着下巴压在沙发,落地窗上。
晏听礼的理论知识突飞猛进,突然探索出了很多花样。
但真正让他彻底撕下面皮,露出野兽獠牙的,还是有一回,他突然心血来潮,好奇地舔她。
然后愉快地发现,这样比任何方式,都更快能将她击溃,如飘荡芦苇般无助。
他全然不顾她的哭泣挣扎,手按在她大腿。
手背都因为激动,颤栗地爆出青筋。
喉间吞咽。
类似于接吻时,急切吃她的唾液。
然后满足地贴过来,潮湿的脸和她相蹭他似乎终于找到了比交换唾液更黏腻亲近的方式。
“好像喷泉。”
他表情认真,的确只是客观形容。
却让时岁羞得几近昏厥,闭上眼,又是不自觉一抖,吐出更多。
那刻,晏听礼表现得像发现新大陆的小孩。
“更多了。”
他突然又开始生闷气,不高兴地说:“以前的都浪费了。”
“应该全喂给我的。”
从此以后。
晏听礼学会了所有下。流话。
并且,他的道德底线,能支持他一次比一次更没下限。
全遮光窗帘,挡住外面明亮的光线,让室内还保持如同暗夜般的乌黑。
时岁睁开眼。
属于昨夜不堪回首的记忆,立刻帧帧映入脑海。
她骨架小。
也瘦。
晏听礼能隔着肚皮抚摸到轮廓。
让她对着镜子看,小声说:“看,小礼都到这里了。”
她闭眼不看。
他手就狠狠按那块。
也在那瞬间。
时岁尖叫。
淅淅沥沥。
然后她羞耻地哭了。
晏听礼愉悦地吻她。
看似是温柔解意的安慰,其实是野兽得逞的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