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时岁“嘶”一声,顺势就想回击,扇他脑袋一下。
但突然想到他刚刚那句“家。暴”,又忍耐着收了手指。
本不指望他能给出什么正经的回答。
突然。
有闷闷的一声传进耳朵。
“你哄我,我会感觉。”
后面那几个字,他刻意含糊带过,根本不想让她听清楚。
但还是依稀落入时岁耳朵,让她倏而怔忪住。
“你还在意我。”
反应片刻,时岁还原晏听礼那句话。
他在说“你哄我,我会感觉你还在意我。”
时岁心脏就像被击中,瞬间柔软下来。
心中那点别扭突然烟消云散,再说不出什么硬邦邦的话。
算了。
就这样吧。
室内陷入安静。
时岁终于缓缓环住手臂,抱住他,轻声说:“我明明一直都很在意你。”
晏听礼从鼻尖发出一声不冷不热的响动,像是嗤。
“一点也没有。”
他将头偏向一边,“我出差半个月,你从没有主动问我一句。”
时岁实话实说:“最近我也很忙。”
“而且,你不是说,不想见到我吗。”
她将那天吵架的话,原路返还给他。
得到的就是晏听礼更为不悦的一口。
这次咬在了耳垂。
他还在生气,且有增无减:“那你培训,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
话题来到了晏听礼今天发疯的核心问题。
时岁眼睫动了动,一时也有些心虚。
讷讷道:“我以为你还要出差几天。”
她记得,前几天黎茵还说,晏听礼还得忙到下周。研发要用到新技术,他这次去美国,就是谈合作的,时间拉得比较长。
本就相隔两地,他们还在冷战,时岁便更赌气不想提了。
但晏听礼揪着她不放。
“就是你的错。”
虽然时岁内心有在小小反省,但不代表晏听礼可以肆无忌惮把错误全推给她。
“可你今晚又让我害怕了。”她一股脑说,“打电话不接,哐哐就是敲门。”
“我不开,你还威胁我要踹门。”
“一进来,你又强迫我接吻,声音很大。”
“而且旁边房间就是我同事,他听到怎么办?”
晏听礼冷冷淡淡看她。
不知在想什么。
时岁戳他脸颊:“你是不是也该反思。”
晏听礼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反思”的意味在。
反而眸中翻滚着惊涛骇浪,看起来更可怕的模样。
“我吓你,是不确定你是不是在这。”
时岁没听明白。
“你要是不在。”
他瞳孔转动,喃喃低语,“你要是不在,又敢玩我一次。”
“这次,我一定会把你关起来。复通也要把你灌到怀孕。”
“你跑几次,我们就生几个。”
“你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