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他,继续问:“是不是你干的?”
晏听礼喘:“我不知道。”
“我想出来。”
时岁咬牙点点头:“不说是吧。”
她将他抛上云端,在晏听礼额前碎发汗湿,瞳孔也涣散时。
指腹倏而严严实实堵住:“不许。高。”
这一下,好像确实整到了晏听礼,他好看的眉头蹙紧,脸颊也更红。
手背青筋透出,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
“松开。”
“现
在。”
时岁不放:“所以是不是”
晏听礼睁开眼,突然将她一把按下。
同时有什么迸出,沾。湿了她崭新的鹅黄连衣裙。
他看她的眼神,也像野兽从笼中放出。
“是,晏则呈是我撞的。”
“我不想告诉你的。”晏听礼掐起她下巴,眼中翻滚着冷意,“我有在改。”
这下,好像真的玩脱了。
时岁头皮发麻,慌乱摆手:“我,我就是想知道个真相而已,你,你别生气,冷静。”
“晚了,”晏听礼嗤笑,“我现在只想撞你。”
第48章 chapter48我想和你长久。
敢在疯犬头上拔毛,就得承受随时被反扑的可能。
很明显,晏听礼被她彻彻底底地惹恼了,眼神冷到露骨,几乎已经在剥她的衣服。
时岁哪里敢接晏听礼的茬,强自镇定下来,大脑极速转动,好一会才淡淡道:“你以前也这么对过我,凭什么我不能对你做。”
“我们不是平等的吗?”
晏听礼眼眸眯了下,表情也变换,似乎是无话可说。
在时岁看来,就是因为不占理,被戳到虚处的暂时妥协。
还带着隐隐透出的不甘。
他没有一言不合就发疯,让时岁的底气足了些。
将眼睫垂下,嗓音也轻轻的,试图激起他一丝丝的醒悟:“你以前强迫我做过很多过分的事。”
晏听礼反问:“那是我对你做的,你都要还回来吗?”
时岁愣了愣,怕有什么陷阱,一时没敢吱声。
随即听见他说:“那你现在也可以强迫我。”
“我不反抗。”
“.......”
时岁胸口重重起伏一下。
无药可救。
这个人就是无药可救!!!
时岁将手中的包扔过去,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站在我的角度尊重我!”
晏听礼语气漠然:“我在改。”
时岁:“看不出。”
“那是你的角度。”
时岁觉得他们的思维,又不在一个维度了。
沟通起来,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只有硬掰,其中一个人略微妥协,才可能有短暂的交错。
车厢内变得安静。
这么吵一下。
晏听礼那燃起的“性”致,似乎也终于被灭了火。
他沉默地收拾好,打开窗透风。
时岁也低着头,用湿巾擦身上的痕迹。
也在一片冷寂中,晏听礼突然说:“物理学上,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同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