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她腰上的手臂蓦然收紧。 晏听礼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也重归刺骨的冰凉。 时岁心跳加快,感觉到瞬间从脊背升起的危险。 直到那人冷白的指骨从后卡在她脖颈。 “时岁。”晏听礼嗓音恢复正常的冷漠,吐字道,“我现在是真的很想掐死你。” “你永远不会让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