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外面是同学尊敬的声音,“会长?,您在吗?”
“啾……”
吻出的水声在办公室很清晰。
却?传不?到隔音很好的门?外。
玉流光有些支撑不?住,撑着桌面的手松开,一双湿漉漉的眼被迷蒙春色取代。
他轻喘,后腰一片酸软,雪白?的肌肤几乎全部?覆盖上薄红。
像是晚间的云霞,不?明显地轻颤。
“流光。”
蔚池跪在地上吻他,嗓音不?轻不?重,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外面的人能隐约听见一点,“舒服吗?”
“……”
门?口的同学放下手,和同伴对视一眼。
有人?
他用口型问同伴,神色间不?是很能确定。
毕竟谁也?不?敢想,平时算得?上一本正经的蔚池会长?,会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同伴犹豫,小声:“好啦先走吧,如果蔚池会长?在,肯定就?出声了。”
“也?是,算了,总不?能流光也?在里面吧哈哈。”
一阵沉默之后,脚步声才?逐渐远去。
宽大燥热的掌心控着一团柔软的白?云,蔚池抬起头,鼻梁上可疑的水色晶亮,他看着流光放空喘息的模样,按着他轻颤动的腿,“舒服吗?”
“……”
玉流光闭了闭眼。
晶莹的水色在眼尾洇开,顺着脸颊掉下来一滴。
是生理性的,控制不?住的泪。
蔚池很懂规矩地抬起脸。
“啪”的一声,攥出细汗的掌心扇在他侧脸上,迎面飘来的白?玉兰香令蔚池思绪微恍了下。
紧跟着袭来的,才?是这个耳光的疼。
他神色如常站起身,抱起流光,为他穿戴好。
玉流光完全使不?上力了。
腿是软的,皮肤上的黏腻令人难以忍受,他被动用手勾着蔚池的脖颈,纤细手指攥在他的发尾上。
“蔚池。”
蔚池给他捋开额边的发丝。
因为刺激,青年雪白?的皮肤上生了些薄汗,发丝黏在上面,往上是那双浅色的,防似玻璃珠似的狐狸眼。
眼尾洇开泪,腮颊上那滴泪掉下来的弧度有些可怜。
可他的表情却?冷淡,甚至是矜骄。
蔚池应声,被这双清冷的狐狸眼注视着,目光挪都挪不?开,“怎么了?”
“已经分手了,就?不?要再?这么没有分寸了。”
玉流光转开头道,“我不?会跟你复合的。”
或许是刚吃过,蔚池情绪还算稳定,耐心问:“那你想和谁在一起?季昭弋?”
顿了一下,他又问:“为什么忽然给我转钱?”
昨晚,蔚池看到银行?账户入账的三?百万,思索许久。
最终算了笔账,发现这些钱是自己花在流光身上的钱。
全部?被转回来了。
蔚池看着他,“是想和我划清界限吗?当从前的一切不?存在?”
玉流光也?不?看他:“显然是的。”
他推开面前人,踩在地上。
轻飘飘的酥麻顺着腿心蔓延上来,周围空气似乎冷了些。
他撑着办公桌,蹙眉转开视线,听见蔚池问:“为什么?”
玉流光感觉季昭荀就?在这间办公室里。
温度有些过于冷了。
可惜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