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我是不是把你吓醒了?” “那倒不是,”丁霁犹豫了两秒,“你说梦话了。” 林无隅的身体明显有一瞬间的定格,但很快就又过去了。 “是么?我记得我从来不说梦话呢,”林无隅说,“我说什么了?” 语气里带着只有丁霁才听得出来的紧张。 “听不清,”丁霁说,“嘟嘟囔囔的,听着就是挺不高兴的,还砸了一下床板,你梦到小广场火拼了么?” 林无隅笑了起来:“我又不是你,还火拼呢。” “我也没火拼过,”丁霁跟着笑了,“我用过的最凶残的武器就是轮滑鞋,那个抡人还挺疼的,就是范围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