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疼痛能够令陈今朝保持理智,今晚又要吃药了。
“林慎,你每句话都在为他们考虑,那我呢?”
陈今朝停顿,红色的血顺着指尖滴落,木质的浅色地板颜色鲜艳明显。
林慎看到,头皮一麻,“对不起,你把手松开。”
他或许在陈今朝的指责中意识自己的忽略,也或许是被这样的陈今朝吓到,“疼吗?”
林慎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不知道怎么让陈今朝相信他,他们领证结婚,他陪在陈今朝身边,这样还不够吗?
陈今朝:“不疼。”
林慎捧着陈今朝的手,食指伤口被反复撕扯,本来不大不小的伤口变得血肉模糊,他开始道歉,“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让朋友再来家里面,不会了。”
妥协,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林慎这么做不对,可是他没办法,陈今朝变成这样,和他脱不了关系。
陈今朝盯着林慎笑,手段不光彩又怎样,目的达到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