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了,虽然我钱没房还没车,但我有一颗爱福泽的心啊!”

谕吉捏紧了拳头,而我还在他的神经上蹦跶,“只要你同意,我做什么也可以!”

福泽感动地喊道:“艾尼酱!”

我:“福泽酱!”

福泽:“艾尼酱!”

我:“福泽酱!”

最后,谕吉冲了上来,用毛茸茸地爪子果断地将我们分开了。

我看着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福泽,憋笑道:“谕吉,我也爱你啊”

“咚咚咚”

谕吉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见此,我逼上前,眼神真诚,并张开双臂,语气坚定道:“实不相瞒,你和福泽我都要!”

“咚咚...咚?”

门口的敲门声停了下来。

福泽探头,“好像是我们的外卖。”

我和她转身去玄关,打开门,是一个抱着披萨盒,有些青涩的年轻人。

他见到我们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抱歉,呃,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

“还有这个,你们的披萨,纽约披萨,芝加哥式披萨以及...玛丽亚娜披萨。”

“哦!外加三杯可乐,对吧?”

年轻人语速飞快地念完单子上的标注,然后对我们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福泽也有些尴尬,接过披萨盒挡住了自己通红的耳朵。

见此,我拉住那个年轻人,将手里的小费递了过去。

彼得看着偷偷摸摸像是在进行不法交易的我,犹犹豫豫,配合地接了过去。

做完这件事后,我低声道:“你听到了吧。”

彼得攥着手里的钱,小心问道:“什么?”

我笑道:“很好,就这样保持住,你收了我的钱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吧。”

彼得:“呃好的?”

说完,我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关上了房门。

虽然蜘蛛感应没有响起,但他直觉我还趴在门口的猫眼上,正盯着他。

彼得无奈一笑,直接横跨了一大步,远离了猫眼的范围后,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才消失。

那要是再回去呢?那位有趣的房客女士会不会再次出现?

瞟到手表上已经快到了回家的时间,跃跃欲试的彼得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匆匆下楼,然后往家的方向赶。

他一边脱外面的工作服,一边把它塞进书包里。

毕竟受伤的外卖小哥应该还要穿,他这次可不能像丢自己的衣服一样,把它丢了。

这么想着,彼得闪身绕过一辆自行车,穿越人群,飞奔在街头。

与此同时,我,福泽和谕吉并排挤在一张沙发上,咬着披萨,纠结着游戏。

我:“要不玩《分手厨房》?”

福泽摇头:“好不容易一起,我们玩恐怖向的怎么样?”

我一听,缓慢放下了手柄。

谕吉见到,发出了剋剋剋的嘲笑声。

对此,我再次拿起了手柄。

“好啊,不就是鬼吗?”

“呵,我一点也不害怕。”

福泽高兴了,谕吉也满意了,只有我抱着我自己,缩在沙发里。

福泽:“艾尼酱,这个怎么样?”

我抬头,一张充满血腥暴力的海报扑面而来。

我:......

杰森达米安!救我!

正当我在内心呐喊的时候,福泽贴心地又换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海报,是一张地铁图。

我眨眼,念出了海报上的名字:“《8号站台》?”

福泽点头:“最近出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