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您，要跟您一起前去约束之地。”他环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没关系，总有一天会到的！”推开他，“快去――”

萨菲罗斯踉跄着退后两步，举起手上的正宗，一刀挥下。她的头应声而落。

她瞪大眼睛，没想到会有这一步，意识随着脑袋移动，越来越模糊，最后像云烟一样消散。

……

“……哇――”她猛地做起，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醒了吗？小姐？喝点水吧。”一个绿色眼睛的女孩把杯子递给她。

“……我刚刚……是在做梦吗？”她敲敲脑袋，那里满是宿醉后的眩晕。

“不，”那个女孩递给她一张纸，“欢迎再次光临，这是您昨晚消费的发票。”

第 3 章

再一次被扔进小黑屋子里。

说实话她已经习惯了。

意识恢复清醒前，她恍惚感觉到什么冰凉的东西在磨蹭着自己的脸颊。

“妈妈……”那人这么低喃着。

如此销魂的叫法……她马上清醒过来。睁开眼睛，面前是一片银色。

头发吗？好柔软的样子……

想伸手摸，却发现身体不在了。

对了……上次，萨菲砍下了她的头。（远处：“呀呀呀快来看呐宝条博士jenova动了啊啊啊啊――”“闭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嗯？真的动了？”“我们快逃吧――”“逃什么？快捞出来，我要解剖！”）

“……萨菲。”她开口，声音嘶哑。

一阵天旋地转，她正对上萨菲罗斯惊喜的脸。“妈妈！”

虽然只剩下一个头，也别把她当绣球滚好吧？她头晕地眯起眼睛，好一阵才恢复过来。盯着近在眼前的脸，却觉得有点奇怪。

“……您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吗？”

“哈？”她一头雾水。“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说话？”

JENOVA心情不好保持沉默是跟她无关的吧？

“被我砍下头的那一天。”他伸手轻轻将她额头上的碎发拨开,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对不起……妈妈，是我能力不足，但是请不要不理我……”

她在他混乱的呢喃中，好不容易把事情弄清楚。

大概是jenova的意识已经和他融在一起了吧？她如此推算着。该干的事萨菲罗斯应该一件没有漏，按着原有的轨道搞破坏，那应该没她什么事了怎么这孩子看见自己跟他说话还这么惊喜的样子？

他也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萨菲……”她开了口，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该做什么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既然这样我就不需要……”

“需要的！如果没有了妈妈的引导……那就没有意义了。”

意义，是什么？

她看着紧皱眉头的银发男人，猜测着他的真正意思。

萨菲罗斯想要的，应该是那个引导着自己的温柔语调吧？

如今与jenova的意识融合，泡在那个忘记名字叫什么的玩意里接受知识，他便再也听不到以往“妈妈”的声音，即使知道jenova已经将该知道的转入他的脑中，却仍是想要找回那种关心着自己的妈妈的感觉。

即使隐约知道现在这个“她”的意识并不是原来那个。

这孩子，太欠人疼了――她为自己心中的论证而泪流满面，忍不住轻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停下来！快停下来！这突然涌现的诡异母爱是怎么回事――我今年大学还没毕业啊啊啊――她在内心大吼着，错过了萨菲罗斯捂着被吻处那一脸惊喜的表情。

“说起来那天你不是伤得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