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忙了一会便端着水杯下来,不时在一旁晃悠,“你有事就说事,走来走去晃得我头晕”,秦女士佯装不满地埋怨了一句。

“南溪要陪你去歌剧,不知秦女士缺不缺司机”,谢昀庭靠在姜南溪一旁坐下,他下楼的时候可就听到了,秦女士绕着弯儿?邀请南溪陪她看歌剧。

周末的时间,他好不容易跟姜南溪要了过来,眼下又要被秦女士横刀夺爱,他只能另辟蹊径。

“刘叔周末空着,他送我和南溪过去便好,正好看完我和南溪去逛逛街”,秦女士故意装作听不懂儿?子?的话,径自拉着姜南溪的手聊着。

“逛街应是缺拎包的”,谢昀庭意有所指,秦女士平时挺解风情?,今日愣是听不出他的意思,心里那股燥意往上腾起。

“不知南溪是否介意,到时候刘叔帮我们拎东西,我们好好逛逛”,秦女士眼含笑意,她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太擅长主动表达自己的喜欢,今个儿?她倒要看看他能憋到几时。

姜南溪当然不介意,周末自己闲着也是闲着,许嘉遇最近科室里忙疯了,周末一天用来补觉,一天要回家给老人庆生?,至于谢昀庭,他看着不食人间烟火,一起过周末应该很无趣。

她顺着秦女士的意思刚要点头,谢昀庭眼看着事情?被安排的妥妥帖帖,毫无他的干系,终于按耐不住,“南溪,你可是忘了,周末和我先有约了”。

“喔,你和昀庭约了,那你们去忙,我这个歌剧不看也罢,毕竟也不是看这浪漫戏份的年纪了,没事儿?,你们年轻人玩”,秦女士颇有声泪俱下的凄楚,一句话说的期期艾艾。

若不是他母亲,谢昀庭险些?都要信以为真,可惜了他识得破,姜南溪却并不知晓,当下便投降了,“不不,我陪您去看歌剧,昀庭我们每日都见?,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