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集训换了一个老师,不知是不适应他的上课节奏还是今晚讲的内容她周末已经全吃透了,前半程楚枝听得昏昏欲睡,哈欠不断,后半程更是坚持不住,趴在桌上直接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下的课都不知道。
被堆迭的感官刺激惊醒时,腿心的湿意已经明显到不容忽视了。
她胳膊睡得酸麻,关掉所有灯的教室伸手不见五指,下意识抵在裙下那人脑袋上的手木头一样,似乎压根承不住力,软趴趴的,完全阻止不了那人唇舌的力度。
楚枝额头抵在课桌边沿,另只手也探进桌下推着那人,鼻息又乱又急,在这寂静的黑暗中像是某种诱引。
紧绷的小腹抽搐着舒了气,还在发麻的手指虚软地顺着裙摆滑下,垂在身侧。
急剧收缩的甬道分泌出的水液被大力咂吸到嘴里,发出滋滋的响声,强劲的舌尖钻井般掘进翕张的穴口,每每带出一点甜津便卷进口腔,混着口水咕咚咽下。
乔暮(塞红包):谢谢妈!
性奴的自觉(h)
楚枝睁开被激出水汽的眼,大脑被爱欲强制从睡眠中唤醒,她这会儿从高潮状态脱离得异常缓慢,尤其是裙下这人还在变着法地折腾她最敏感的这处。
“够了。”还麻着的指尖戳了一下裙子下的脑袋,她的声音因为困倦和高潮带出明显鼻音,“骚发完了出来给我捏捏胳膊,又酸又麻。”
被拨到一边的内裤重回原位,桌子底下的那人终于钻了出来,清凌凌的凤眸没有眼镜的遮挡,在这样黑的环境里仍旧透出玉石般的莹润光泽。
楚枝侧着头看他,胳膊递过去,乔暮便抓住她的手,一边轻轻抖动,一边顺着肩膀往下揉按。
酸麻退潮般从胳膊里退去。
“这边。”楚枝转了个脸,这回胳膊也懒得抬。
乔暮脾气好得不行,换了边给她揉按,眼睛还不忘盯着她闭目养神的脸。
楚枝恢复力气,毫不留情地撤回手。
乔暮从她身后俯身环抱住她,压低的声音有如玉石撞击,极为动听:“再来一回?”
楚枝睁眼,没说同意,他的手便始终规矩地环在她腰上,不敢往上或往下逾越一寸。
“乔暮,你不用这样。”
又是同样的语气,又是同样的意味。
她知道他懂,可他别无他法。
脸埋进她肩头冰凉发丝,压得更低的嗓子里带出一丝不稳的微颤。
“我喜欢这样。楚枝,别拒绝我。”
喜欢这样。喜欢哪样?
喜欢强忍着洁癖憋屈地跪在地上给她口交,还是喜欢每次被她各种荡夫羞辱贬低人格?
即便不被自己的父亲重视,但他仍旧是傲视一众富二代的贵公子,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别人家的孩子。
是她把他训成了裙下的一条狗,而今却对他说“没必要”。
乔暮听到一声幽幽的轻叹,他抬头,就被直起身来的楚枝托着脸吻了过来。
他急急避开,面颊擦过一丝柔软,带起他心头一片涟漪:“我先去漱个口。”
凳子在地面划拉出刺耳响动,天旋地转间,乔暮被揪住后背衣服急退几步仰面按在了课桌上。
楚枝垂眼看着他,手指一粒粒解开自己衬衣纽扣:“没必要。”
乔暮眼眶一酸,只觉得一颗心像被揉皱的纸一样,轻易为她三言两语而纠结自伤,又欣然自愈。
敞开的衬衣里是包裹着少女胸前风光的纯色文胸,她挺翘却不夸张的绵乳小半白腻起伏在外,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越发诱人的呈现在他眼中。
乔暮喉结滚动着,无声咽下燎原般的渴切。
楚枝一把将人拉起,自己坐到桌上,裙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