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眦欲裂):你就给我安排这种戏份?
我(抠鼻):哈?你分明很喜欢强制爱吧!
楚枝:哦?是吗?
裴朝:我裂开了。
她的所有物
乔暮找到休息室时,裴朝就那么盖着楚枝的校服,袒着半软的性器,一副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地侧躺在沙发上。
他的视线掠过那根水痕尤在的性器,在没有发现任何射过精的痕迹时莫名地松了口气。
“阿朝。”
裴朝没说话,除了起伏的胸腹还证明他在喘气外,他表现得就像一个死人。
乔暮掀开那件衬衣,对上裴朝哭得通红的双眼,微微叹了口气。
“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你这样不难受吗?”
比起他,裴朝的洁癖更严重。别说出门在外了,就是待在家里也是永远注重形象的整洁光鲜,完全无法想象他以这种形象在这躺了这么久。
“她是真没良心。”裴朝哽咽道,“我还没追究她单方面说结束的事,她就一身火气地来折腾我……什么都是她单方面决定,我想或不想都没有任何意义,她已经完全拿我当泄欲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