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子一直小,伤心过度就冲动行事了,这会儿怕是想明白了,又惊慌失措,不想连累家里,只能又出此下策…”弘历叹了口气。

吴书来都惊了,温晚格格这么闹,您都能替她找补?

主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吴书来当然也要附和捧场:“爷说的是,温晚格格性子柔弱,定然是怕极了,又不想让爷为难…”

“奴才也是一直看着温晚格格长大的,她心思单纯,没有那争强好胜的心,不过是一心想着爷罢了。”

这话正中弘历的心。

弘历最喜欢温晚的一点,就是那全身心的爱慕于他。

“我自小看大的人儿!还用你说!她就不是那贪位分的人!不过是我许诺侧福晋之位在先,又食言了,且平日里为了稳住高家,外头都以为我对高氏甚宠,福晋都不及…所以才让她心生误会…”

“是是是,奴才多嘴了,只是,温晚格格那样娇弱的人儿,这昏睡了许久,刚醒又担惊受怕,自己不定怎么费尽心思想的主意呢,岂不是又伤神伤身了?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