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 “我自己便是如此。” 高氏起身:“去外头见她罢。” 秀珠心疼的扶着她,高氏的手腕瘦的都有点硌人了。 只有她知道,高氏这看似风轻雨淡的背后,是整夜整夜的梦魇,还有梦魇后久久不能入睡的痛苦。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