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那我岂不是应…”弘历的声音淹没在他自己的喘息声中。

再一次分开的时候,温晚蹙眉抵在他的肩头:“你不许如此了。”

“我也不能总被美色所祸。”

“需得忙些正事?才是…”

弘历不敢笑出声,怕她恼了,只能忍着问她:“心心有?何正事??”

“这…”温晚有?些沮丧。

“我其实?无甚正事?。”

“日日都是一样。”

“晨起到暮落,这景儿都摆不出新的了。”温晚垂头丧气,如外头被淋湿了羽毛的鸟儿。

弘历无比心疼,将她抱在怀里,“我让那两个说书人,来给你说上?一段可好?”

“我不在府里,你也只管让他们说与?你听,这两个人本就只给你备的。”

温晚可有?可无的点头。

两个说书人本就住在园子后头的一方小院里,同那些花房的人住在一处。

自从进府,就没有?露过一手,也是等的很?着急,生怕府里再不用他们了,一家?老小无所糊口。

这会儿得了传唤,欢喜的什?么?似的,忙换了衣服跟着小太监去了。

这会儿雨还不算大,他们又遮的严实?,到了蔚兰苑只略擦擦也就妥当了。

弘历已经同温晚到了正堂,坐在上?头的宽椅上?,仍是挨在一处。

弘历正哄着温晚喝新炖的雪蛤。

“比之燕窝还要难喝。”温晚不乐意。

“你权当是药,用上?一月,补了你那几日的元气才好。”

温晚还是不肯。

弘历只能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喂她。

“既然?难喝,我陪你便是。”

温晚这才喝了一口。

两个说书人战战兢兢的跪下请安,弘历随口叫起,仍哄着温晚把?这一碗都用尽了,才看向他们。

“有?什?么?拿手的,热闹的,说来听听罢。”

方才李玉已经提点过了,断不可说那些又悲又惨的,民间有?许多人就好这口,但给格格说这种,爷能直接把?他们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以两个说书人便热热闹闹的说了一段请花神。

温晚其实?没听过真正的说书,以为都是一个人说,这两个说书人一搭一合,倒有?那么?点相声的意思?了。

不过缺了点儿味,因为弘?*? 历面前?,他们不敢用道具,那惊堂木就头一个不敢。

听完后弘历偏头看温晚:“可有?意思??”

“嗯。”温晚笑着点头。

“那便赏罢。”弘历道。

两个说书人激动?的磕头。

“他们的卖身契我让人拿来给你。”

“以后只管让他们来你这里伺候便是。”

弘历一个眼神,李玉就明白了,打发人去前?院拿卖身契。

温晚示意含珠赏了他们后,两个人就跟着李玉等退出去了。

她方不解的问:“说书人也有?卖身入府的?”

“济州前?一阵遭了灾,许多人就只能搬离,这两个是有?远房亲戚在京城的,所以才能入京谋差事?。”

“他们的家?小都住在城门那处的大杂院里。”

温晚点头,没有?再继续问。

用过晚膳,雨就大了许多,温晚偏要去后书房听雨入睡,弘历也纵着她,竟陪她去了。

自廊下去后头,有?一段没有?连廊遮掩,弘历亲自给她打了一柄大伞,温晚冲他一笑,就拉着他冲进雨里。

弘历的伞几乎都偏在她那边,甚有?耐心的看她伸出手去接了一捧雨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