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就是红豆,何苦给人家扯上相思?”
“这?还让人如?何下口?”温晚将本来舀起的红豆又放了回去。
转而?去舀了一勺梨块。
“照你这?么说,相思倒是不好了?”弘历已经习惯了她的语出惊人,倒是不气了。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您听听,不可怕吗?”
“相思之词千万句,你偏背了最可怕的一句。”弘历一副的头疼样子。
“有那么多?”温晚惊讶。
“我只会背这?一句。”她小小声。
弘历没忍住,笑了:“又是戏里?听的?”
“嗯。”温晚点头。
她挑起一整朵玫瑰花,给弘历放进杯子里?。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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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哪个戏里?的?竟没听过。”
“我自己想的。”
“甚好。”
温晚又挑了一朵玫瑰,放进自己的杯子里?。
“茶已成。”
她举起杯子:“岁岁平安。”
弘历也双手?执杯,同?她轻轻碰了碰杯沿:“朝朝喜乐。”
两人相视一笑。
虽说温晚眼中无甚缠绵之意?,但两人如?此自然亲近,弘历已觉满足。
他饮了一口这?所谓的奶茶,倒是比他想的好喝。
甜而?不腻,入口丝滑。
他便顺从心意?的又喝了一口,抬眼看向温晚,她虽坐的规矩,但神情惬意?的很,两手?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不曾停歇。
“可要我分你”
“嘘!”
温晚并没有看她,而?是看向外面,手?指在嘴边竖起。
“您听。”
弘历随她看去,隐约看到外头廊下挂了一串风铃。
风铃声并没有多么特别?,弘历能听出是翡翠球的声音。
他回头看向温晚,只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不自主的牵起,一只手?慵懒的撑着脸…
啧!
真?是惬意?自在啊!
虽说自己刚劳心劳力的替她料理敲打了后院。
就是想她如?此无忧无虑,自在纯粹。
但看着她这?般样子,还是忍不住想把?她欺负哭…
似乎察觉到他过于炽热专注的目光,温晚睁开眼睛,奶凶奶凶的倾身,捂住了他的眼睛。
“怎么?不许看?”弘历声音沾了一丝欲望,低沉缠绵,偏他每每这?时,都会变得?慢条斯理,像是已经困住了猎物的花豹。
“不许。”
“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弘历没有趁机拉住温晚的手?,而?是任由她捂着。
“哦?”
“那,好人家的姑娘,可许了人家不曾?”
“自然不曾!”
“既然不曾许了人家,在下一见倾心,不知可否求娶?”
“不可!”
“哦?”弘历方握住她的手?,笑看她,眼神危险又缠绵。
温晚挣开他的手?,“娶我的人,需得?是个盖世英雄,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于万众瞩目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