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刚刚的反应似乎太大了,江修晋现在可是他男朋友,帮忙解决一下,也很正常。
虞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心又重重沉了下去。
如果江修晋知道了他的畸形身体,还会喜欢他吗?
他从来就不像江修晋口中说的那样“可爱、漂亮”,他是天生就带着裂缝的怪物,连亲生父母都避之不及,何况江修晋。等江修晋知道他根本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好的时候,就是他们分手的那天吧。
虞阮闭上眼,手心被毛巾凉得冰冷。
可是,他依然不想放手。就当他贪得无厌,想要多尝一尝被人爱的滋味。
虞阮被压在墙上。
硬挺勃发的肉棒插进软糯的女穴。阴唇被插得凹陷,逼口像一个吞噬巨物的无底洞,往里陷着,吃进尺寸恐怖的阴茎,接着又被操出来,携着艳色的媚肉与淫水。
虞阮在性事中的话越来越少,连呻吟都不发出来了,咬着下唇像在受刑,一抹脸颊,全是泪。
虞阮越安静Master做得越狠,性器怒张着鞭笞嫩穴,将紧闭的穴眼操成合不拢的逼洞,被迫吞食阴茎。
“怎么不跟老公说话?宝贝,老公可想你了,”男人的龟头一下下戳着虞阮的宫口,柔软的身体酥得发抖,“不说也没关系,乖,老公待会就把骚逼射满。”
男人太喜欢虞阮那口穴,抱着他的屁股猛操,肥圆的肉臀在掌心抖动,穴被操得噗呲噗呲响,漏水了似的。
Master低头含住虞阮的乳头,经过一段时间的性爱,他的乳晕变大了,乳头也敏感了很多,一吸就充血凸起,Master笑着说:“老公回去就给你买乳贴,奶头被吸大了,穿衣服会露点的,骚货。”
他把虞阮抱到床沿,让人跪在床上,从后扶着肉棒顶进去,里面的蜜穴又湿又热,水淋淋嘬吸柱身。虞阮咬着手指打哆嗦,频繁的高潮让他有些脱水,神智混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把屁股翘得有多高,男人都不需要调整角度,就已经是最适合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姿势。
男人被他吸得尾椎酥麻,气急败坏地扇胯前的肥臀:“臭婊子!怎么这么会吸鸡巴,是不是被轮过?嗯?被多少人干过了?”
虞阮簌簌发抖,被这些下流的话气得想哭,可被扇过的臀肉残留着酥麻的痛感,最后又转变成了快意,不知羞耻地刺激着他。
见虞阮不回答,Master将交合处的淫水抹在手掌,又抹到虞阮的嘴唇、胸脯上:“逼真骚,嘶,又往外喷呢,烂水逼。”
他用手指插进阴茎与穴壁的间隙,虞阮被撑得短促地尖叫一声:“老公的鸡巴都堵不住你的逼水,贱不贱?”
他疯了一样辱骂虞阮,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虞阮的脖子被他掐住,母狗一样被训诫、鞭笞。如同高位者调教性奴,阴茎就是鞭子,侮辱就是戒律,要把人调教得跪伏在腿边,额头触地,虔诚又盲目。
他突然俯下身到虞阮耳边,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愉悦:“宝贝,白天和你的男朋友谈恋爱,晚上被老公干得喷水,开心吗?”
“你闭嘴!!”虞阮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你这个疯子!你以为我愿意吗,恶心,你真恶心!!”
男人吻掉他脸上的泪水,温声哄:“不哭,不哭啊宝贝,老公爱你的。你也怕他发现你长了个逼就不要你吧,但是老公不会啊,老公爱你的全部,你的所有,老公会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他说着激动起来:“阮阮,谁能比我更爱你,和我在一起吧,陪我到地狱里来,好不好?好不好阮阮?”
虞阮满脸泪水地咬着唇,一个字都没有说。
男人还是那样喜怒无常,毫无征兆地发起火来,一条腿踩在床沿,骑狗一样在他身上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