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萧远海赶来支援他了,谢逢马上把谢朝往他怀里一扔,说了句“这是我兄长?,你?先带他走”,就持剑冲向谢文韬,趁他左右惊愣之际,动?作极快地将他劫持了。
“都别动?!”
被?亲生儿子刀架脖子的谢文韬难以置信,青黑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你?这个不”
他想说“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是要弑父吗”,但谢逢没给他机会说完,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一紧就神色冷漠地打断了他:“父亲,退兵吧,这大虞早就没救了。”
谢文韬想骂他,又被?心腹急声打断:“七公子,你?这是做什么?你?快放开大人?!”
周围都是厮杀声,萧远海离得远,没听清他们说什么,见谢逢已?经成功劫持住敌方首领,就听谢逢的话,先把谢朝带去?安全的地方,之后才回来支援他。
而这时,谢逢已?经把想说的话跟谢文韬说完。
他说:“一个已?经腐烂的王朝,不值得我卖命,父亲愚蠢自大,妄图力挽狂澜,我却没那么想不开,还请父亲日后别再拉我一起犯蠢。”
他还说:“父亲的手段太过不入流,儿子心中很?是厌恶,但你?是我父亲,我不会杀你?,若再有下次,我会加倍还在几位兄长?身上,也算是父债子偿了。”
他又说:“杏花寨不是父亲能拿下的地方,父亲还是不要再这里浪费时间了,不如早些回江陵,或许还能压一压江陵城内发生的民乱。”
最后他说:“请父亲把我解药给我,父亲若是不给,那我便只能带父亲回杏花寨做客了。”
谢文韬被?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听得双目突瞪,气?血翻涌,几乎要生生气?死过去?。
也是到了此刻他才愕然发现,他这个在他眼里除了容貌一无是处的庶子,竟是如此的心机深沉,不可小觑!
好?,好?啊,他竟养出了一只恶狼,还把这恶狼看做了羊!
“解药?你?休想!有本事?你?就当场杀了我!”谢文韬梗着脖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无情无义,无君无父的东西,早知?你?会做出与匪寇勾结,令祖上蒙羞的大逆之事?,我就该在你?出生时就一把将你?掐死”
谢逢不为所动?地抓着他就要走,但就在这时,谢文韬突然发力,主动?将脖子朝他的剑刃上撞。
谢逢眼神一凝,握着剑柄的手下意识侧了一下,谢文韬的心腹趁机举刀刺来,逼得谢逢不得不松手放开谢文韬。
那人?武艺高强,不在谢逢之下,方才是一时不察才叫谢逢得了手。谢逢眼神冷厉地?*? 盯着谢文韬,下颌紧绷起来。但他并未继续恋战,而是几个侧身躲开攻击,回到了刚好?赶回来的萧远海身边。
“差不多了,先撤。”
他们带来的人?太少,再打下去?就要露馅了。
萧远海点头照做,和上次一样带着人?故弄玄虚地撵着四下溃逃的官兵们跑了一会儿,就鸣金收兵了。
因是夜里,又是乌云遮月的天气?,被?心腹护着仓皇逃跑的谢文韬依然和上次一样,没有发现不对。而这一次,他们伤亡加上逃散的人?,足有六百之多。
剩下不到两千人?对杏花寨一千多人?,已?经不成优势,加上担忧谢逢说的江陵城中生了民变一事?,谢文韬气?恨了一夜后,终是忍着不甘选择了退兵回城。
杏花寨的守寨之战,终于暂时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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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几十里外的萧喜喜也正在经历一番生死搏杀。
与她?拼杀的是开山寨的人?。
开山寨是个规模不大,所处地势也不算特别难攻的小寨子,但萧喜喜此行?只带了两百人?,正面交锋还是有些冒险,所以她?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