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喜喜:“???”
不会是被她打的吧?她没用那么大力啊!
被吓到的她忍不住扶住他?,强撑起来的气势也弱了下来:“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关你的事,是,咳咳, 是我自己旧伤犯了。”谢逢动作有些狼狈地擦去唇边的血迹,看了眼自己的胸膛, “半年前在金州,为救遭遇埋伏的郑王世子?,不慎中箭,伤了心肺……不过不要紧,过会儿就好了。”
萧喜喜一愣,果然在他?几乎透明的衣襟下,看见了一处半新不旧的疤痕。
那疤痕离他?心脏很近,她只看一眼便能想象出当日的凶险。
想到他?原本可以不去郑王麾下,是为了她和她身后的杏花寨才跟着郑王以身犯险,还一去就是三年,萧喜喜顿时有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何必呢?”她沉默半晌,终于只能闷声开口,却没法再狠心将他?推开,“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性?格也没有多?好,这都?三年了,你何必还要惦记着我。当初本就是我强迫你,你才跟我在一起的,后来天意弄人?,让我们分开,你就该赶紧忘了我,再另找个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妻子?才是……”
“许是中了你的毒吧。”谢逢反握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挣扎,就又咳嗽几声,将她拉进了怀里抱住,“我也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为什么你这么狠心,我还要想着你。可每每想要放弃,便觉得心口疼。”
萧喜喜僵硬不语。
“你也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谢逢偏头看着她,修长?的大手握着她的腰,缓缓摩挲,带着诱意,“若当真不喜欢我了,你不会一听?我要另娶,就匆忙找人?成亲,喜喜,你在跟我赌气。”
“我、我才没有!”萧喜喜不想承认,可语气却没法再强硬起来,她色厉内荏地别过头说,“我才不会做那么幼稚的事,是豆豆长?大了,我怕别人?都?有爹爹,就她没有,她会伤心,又刚好遇见了许鹤年,觉得他?人?还不错,才决定嫁他?的,才不是因为你……”
“许鹤年。”谢逢眯眼盖住眼底的冷戾,语气越发虚弱轻柔,“他?长?得有我俊,皮肤有我白,声音有我好听?么?”
萧喜喜:“……”
那肯定是没有的。
谢逢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肌理?分明的胸腹上:“还有他?的这些地方,有我这般令你喜欢,喜欢得每日都?要亲亲摸摸么?”
猝不及防红了脸的萧喜喜:“!哪有每日!”
“是,不是每日,是在一起的每个晚上。”谢逢好脾气地改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哑中带点难得一见的笑意。
萧喜喜听?得心跳如鹿,面颊发烫,脑子?里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了从前两人?在一起时,火热激荡的一幕幕。
再一看他?浑身湿透,眉眼含欲的样子?,说实话,她有点馋……
但是不行,许鹤年还在等她回?去拜堂成亲呢,她得把持住。
萧喜喜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闭嘴,不许再说。还有,我得回?去了,你没事就放开唔!”
谢逢吻住她的唇,指尖挑开她的衣襟,将她身上刺眼的嫁衣剥下:“这衣裳不好看,以后莫要再穿。”
萧喜喜:“???不行!你这个混账,你放开我!”
她惊慌挣扎起来,但这一次谢逢没再让她,而是动作强势地将她往池壁上一压,偏头含住了她的耳垂:“我身上还有好几处伤,正疼着,你替我看看可好?”
身体?猛然一麻的萧喜喜轻颤着躲开他?的唇:“你少来,我……我又不是大夫……”
“你是,”谢逢轻车熟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