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重溪的情况过于怪异,言无湛这次没有靠近,他一直待在后方,和初到安潼关的时候一样,对方没有任何举动,也未见一兵一卒,乍一看去像是效仿万之柯的部署,可他们都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简单。
军营戒备森严,不过言无湛帐外却没见重兵把守,北辰的那个擅用阵法的部下祁林在周围布置了防御阵法,为防止万一,青然也用妖力将周遭控制,这双重保险,比单是士兵的把守要有用的多了。
帐篷与房间不同,为避嫌疑,淮远像以往一样在暗中守护者男人,不再与他同榻而眠。所以这帐中只有言无湛一人。
熄灭烛火,外面的景象全然投射在帐篷的内壁上,男人漠然的看了一眼,就将手中的衣袍挂在床榻边,可他刚掀起床幔,本该空无一物的床榻上,突然伸出了一只手……
他就这么被扯进去了,然后床幔重新落下。
没有尖叫,甚至连惊讶都没有,男人温驯的跌倒了温暖且熟悉的怀抱中,他知道对方是谁,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躺在他帐中的人不会是别人……
“你就不怕我是刺客?”北辰把男人拖进被里,大方的在他身上揉起来。
男人没有阻止,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若是刺客,还用等到现在?”
要动手早动手了,刺客又不是试毒,还要观察一阵子。
而且这阵法是祁林布的,也只有北辰进来才能悄无声息的。
谁叫他是他主子。
“万一是采花贼呢?”北辰一边说一边扯他的衣服,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他也从来不去掩饰,他想做什么,一目了然,但同时,他想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
这就是北辰。
“能在朕的榻上候着的,都是等着朕区临幸的,若是采花贼,朕不介意把他也采了,也试试野味……”在北辰握住他那里的时候,笑着的男人下意识的皱了下眉,他的话中断了,呼吸却重了。
“皇上说的极是。”北辰认可的点头,手上的动作倒是愈发的勤快起来,男人的裤子被他蹬掉了,腿也被他强行伸到里面的膝盖打开了,北辰用两只手揉着,在男人那里达到最硬程度的时候,他顿了下,“所以皇上,北辰是来等着你来临幸的,不要客气的享用吧。”
被子下的北辰没穿衣服,他那根东西大咧咧的抵在言无湛腰间,他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东西顺势滑到了他的股间,刚巧抵在了那个位置……
北辰压着他,在那条缝隙中磨蹭着,那超热的感觉让男人的眉头皱的更深,他还没等说话,北辰突然在他前端的小口上抠了一下,这一下,直接让他哼了出来……
“好听。”北辰夸赞,大方的含住了他的耳朵,“多叫点出来。”
空出一只手,从早已准备好的连盖子都打开的瓷瓶中挖了点伤药,北辰将那东西厚厚的涂在了自己的孽根上,然后回到男人股间继续蹭着,手当然也不会闲着。
“不过皇上,北辰先提醒你一句,别玩的太高兴,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你这要是把士兵招来了,看到我正在行‘刺’,就不好解释了……”北辰坏笑着,他加重了那个刺字,于此同时还配合的挺了下腰,他示意自己行‘刺’的位置。
言无湛没说话,倒是闭上了眼睛,如北辰所说,安心的享用起来。
有时候,北辰就喜欢着家伙的诚实。
一点都不扭捏。
他在男人的颈侧亲了一口,转而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们头颈相交,露在外面的部分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密,可被子下面的情景岂止用亲密来形容。
北辰一直在拱着腰,完全化掉的伤药将男人下面弄得很湿,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前端在入口处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久,有几次,竟是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