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般地说出自己的小小诉求。
前面车窗没有关严,柏景耳边只有那些呼啸灌入的风声,他模糊间听见许玉潋说了什么,并不清晰。
车窗被关上了,但许玉潋不说话了。
他只是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柏景的那件深色大衣里,低着头,风衣都已经丢在了脚下。
白皙纤弱的脖颈一手可握,细碎黑色的发丝粘连其上,单薄肩头抽动着,从喉间闷闷地发出些抽泣呜咽。
怎么会有这样的吸血鬼。
喝不到血,就只会一直哭。
走下楼的那段时间都不知道给他咬了多久。
瓦尔拉市冷清的十五号大街上只亮着三盏暖黄的街灯,倒霉的大侦探家前的那盏正好暗着,如同特意为他们按下的幕布,遮盖住违背人设进行的动作。
妥协般低下头,一声轻叹声飘散在空中。
身形高大的男人将后座处湿漉着一张小脸的小吸血给抱回了家。
柏景想,他并不是盲目地将吸血鬼带回了家。
这是他新上任的助理,他还没能找到接手的下一位,怎么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把人换了。
而且对方还是个小吸血鬼,说不定一次血都还没吸过,他当然要把人放在身边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