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不能在这个时间段动手。
从前的度洲对关于人类社会的系列规则不屑一顾,现在就连道德心理层面的潜移默化他都逐字理解。
一阵冰凉的山风吹来, 整个露营地, 就只剩下度洲坐在外面吹风。
今晚他是不用想回去和小雌性共处一室了。
怪物这一晚都得在外面反思, 因为他今天把小雌性弄难受了。
之前刚一进帐篷, 度洲就闻到了那些, 因为距离过近而在许玉潋身上留下的人类臭味。
他焦躁地在许玉潋身边贴贴蹭蹭了很久,等许玉潋开口询问他的时候, 他毫无压力地提出掩盖气味的请求。
度洲用尽自己为数不多的词汇量, 想要将过程解释清楚,他想告诉许玉潋这很简单。
但等他抱住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雌性时, 他又怀着私心,本能地想要哄骗许玉潋和自己做些热潮期的事。
于是掩盖气味的方式,从最开始的亲亲抱抱,变成了像今天下午那样无法控制的情况。
是故意避着喻期初做的事。
怪物讨厌别人觊觎他雌性的眼神,会让他想直接撕烂他们的头颅,但因为小雌性会害怕,怪物就学会了忍耐。
亲着亲着人度洲就开始变卦,他知道自己的小雌性吃软不吃硬,故意装作极为难受的样子牵着人的手去碰自己。
压低着声音告诉小雌性,他快要死掉了。
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度洲解释时用词都是极为粗鲁直白的,令许玉潋听得耳根发烫。
事实上后来度洲也确实快要死掉了。
怪物的丑恶事物就那样陷在青年柔软/白/嫩间,浑身发麻地想要死在许玉潋的身上。
至于再多余的那些热潮期关键,度洲也有考虑过。
但他认为做那些事情需要一个能让他的小雌性感到安心的巢穴,要温暖宽敞,只有他们二人存在的巢穴,那样才能够顺利地让小雌性得到宝宝。
怪物是个很封建很注重家庭的怪物。
当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显然还没达到这个条件。
“度洲。”帐篷里传来喻期初的声音,是很简短的命令,“去给潋潋弄桶温水来。”
怪物停止了他那些围绕着二人家庭展开的幻想,开始任劳任怨地去给他的小雌性干活。
……
“你和闻修齐的关系很好吗?”
“就,还好吧。”
温暖的帐篷里隔绝了外来冷风的入侵。
许玉潋白皙双腿曲起,坐在喻期初那边的床垫上。
依旧是回来时的那副打扮,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度洲那件外套遮盖住大半,上面还沾着些不属于自己的脏污。
随即外套被掀开,散发着热气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而过。
许玉潋反射性地并起了腿,喻期初没完全抽离的手指部分被腿肉夹住。
喻期初眼神微不可查地暗了一瞬,带着点笑意,他用空出的手握住细伶伶的脚踝,微微用力:“潋潋,里面还没擦干净。”
喻期初是个很细致的人。
许玉潋能感受到当他擦到被怪物弄得最可怜的那一部分时,他的动作越发地轻而缓了。一个姿势,保持到许玉潋腰都有些发酸的时候,喻期初的清理还是没能结束。
许玉潋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看着喻期初伏在床边认真的样子,又不自觉地闭了嘴。
他们现在的姿势,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喻期初察觉他的不自在,又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想也知道你们关系一般。”
“闻修齐那种人很难相处吧。”
许玉潋咬着唇,还是摇了摇头。
他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