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流淌着的浊液滴落地面,许玉潋本就委屈得不行,感到异样,扒拉着度洲吸了下鼻子,眼泪瞬间浸湿了男人夏季不算厚实的衣服,“我好难受……”

度洲哪还有空管逐渐靠近的闻修齐,他立刻收起了冒出的尖牙,抱着许玉潋仔细查看着。

“宝宝哪里难受?”

许玉潋被度洲哄小孩的方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蛋羞红地摇了摇头,含糊地让他先扶着自己一下。

总不能说感觉自己的腿上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吧。

闻修齐见他注意力转移,抓住机会就准备直接动手。

“大半夜,你们几个在这里发什么疯。”即将发生的打斗场面并没有出现,突然出现的喻期初拦住了二人。

他轻飘飘的视线掠过度洲身侧露出的可爱拖鞋,笑得有点狰狞,“我说我怎么没找到潋潋,半夜跑出来,知道有多危险吗?”

“还要打架是吗,是想把所有人引过来?”

度洲被他哥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刚刚还放肆得不行的人现在埋在许玉潋的肩头,一声不吭,只有抱着许玉潋的手越来越紧。

他是把人偷偷抱出来的。

喻期初不给度洲挨着许玉潋睡,度洲就趁着喻期初不注意把人给抱了出来,可后来他闻到自己雌性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情况就有点失控。

不可以,他的小雌性上只能有自己的气味。

许玉潋茫然地拍了拍度洲的头,丝毫不知道自己才是在场唯一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