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偷听了雌性和哥哥的对话。
学着喻期初那样叫他,不停地叫他潋潋。
他偷来的称呼,人也是他偷来的人,怪物有着人样并不做人事,他只知道只有他的雌性可以救他。
可他舍不得许玉潋再哭,再舒服的事情也不敢做下去,只是抱着人不停地叫许玉潋的名字。
连自我解决都没有过的小蝴蝶只觉得难受,哪哪都难受,被怪物抱在怀里,动不了也说不了话,连呼吸都快要停下来了。
这种时候,许玉潋才愈发认识到对方是个怪物的事实。
怪物好像真的要吃了他。
粗糙的指腹揉。搓青年浑身上下的肌肤,和屠夫在准备动手时打量晚餐的眼神一样,什么地方都要尝一下。
许玉潋是难受的,他浑身都抖了起来,被短暂放过的唇珠饱受折。磨后变得充。血嫣红,又被他自己咬住。
怪物已经松开了捂住他脸颊的手,另一只手还在狎。昵地衡量他的肚子。
许玉潋这时候却已经忘记了自己要求救的事情,痴痴地半靠在衣服堆里,发丝都乱作了一团,发蒙了似的神情,真像是要被人吻得熟透了。
呼吸比求救来得更为要紧。
没人猜得到短短片刻,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经历对于许玉潋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他甚至没办法找出确切的心情来形容,他又惊又怕,可又不知道在害怕什么,茫然大过于所有。
场面糟糕极了。
柔弱青、涩的青年被高大的怪物拥在怀中,那么一点的角落,被怪物物尽其用,拿着那些潮湿泛着香气的衣服做了窝。
让人忍不住怀疑,如果没人打扰,他是不是真的要在这度过一整个热潮期。
‘嘭’的一声。
昏黄的灯光被打开,休息室的门又被紧紧关上。
喻期初和谢锐泽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从青年皮肉里透出的馥郁香气混合着点令人作呕的河水腥气扑面而来,只要踏入这个房间里,就没人会不知道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何况二人身上的那点衣物,稍微动一下就能全部掉下来。
空气里安静得令人快要窒息。
闯入的二人眼神堪比利刃要将怪物剥皮抽骨,而怪物也包含怒火地紧盯着二人。
“这个不会就是你那个找不到人的好弟弟吧?”指骨摩擦的脆响声格外明显,谢锐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喻期初脸色发绿,低斥了声,“度洲。”
获得了点喘。息空间的许玉潋撑着怪物揽着自己的手臂,在这僵硬的气氛里微微坐直了身。
眯着眼,在适应了光线后,许玉潋终于看清了抱着自己的怪物模样。
眉骨深邃,深蓝的眼瞳此时是竖起的攻击状态,没有衣物包裹的健硕身形在灯光下一览无余,就连方才一直压着他的怪东西也看得清清楚楚。
许玉潋慌乱地移开了眼。
刚刚发生的事情仍令他有些害怕,但也好像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了什么。
对方并没有真的吃掉他,只是把他咬得很疼,很热。
飘忽不定的视线在怪物手臂上闪闪发光的鳞片上停留了一会,随后许玉潋下意识看向了站在门边的喻期初。
好像……怎么说呢,他们之间虽然气质不同,长相也不太相似,但许玉潋就是莫名觉得他们的面部轮廓有些相似。
真的是兄弟吗?
那喻期初也是怪物吗?
坐在原地缓了缓,许玉潋突然变成了这里最为状况外的人。
他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尤其在开了灯之后胆子就变得大了很多,还窝在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