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鳞片。

迟疑地耸动了下鼻尖,许玉潋脸色不太好看,蓬松的睫毛也跟着颤动片刻。

他好像又闻到了那种河水腥味,和房间内的一样,并且越来越浓郁,就好像……

闯入他房里的那个人,一直跟在他身边。

“潋潋。”

黎阳煦从后方走来,打断了许玉潋的思路,“我们一起回去?你还要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