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狠心撬开又挤/弄而过的蚌/肉。
覃辞愧给不出回答。
他的双手早已经没了空闲,紧紧丈量着身前人的腿围,一下又一下地朝上仔细测量,是种极为严格的手法,几乎不允许许玉潋挣扎逃脱。
恍惚中听见男人轻笑的气音。
许玉潋忍不住咬住指尖,从旁边抓来枕头挡在自己的脸上,还没挡几秒,枕头被人拿走,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细细密密的吻,带着独属于末世后的潮热水汽,铁锈味若隐若现。
……
他们到达基地当天,卫厉宥还没有追来。
可能是不清楚他们具体的位置。
晚上休息的时候覃辞愧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许玉潋没懂他的心思,长途跋涉让他困乏无比,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实际上就算覃辞愧说出来,估计许玉潋也不会理解,卫厉宥在他眼里算是个还不错的人。
覃辞愧担心的事情隔天就变成了现实。
他去基地食堂打碗粥的功夫,原本单独坐着的青年身边,已经多出了个碍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