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出于礼貌,许玉潋还是没放任不管。

“你怎么了?”他问,声音倦倦的,和覃辞愧说话的语气差很远。

莫名烦躁了起来,卫厉宥心里对比,面上只是道:“可能是伤口感染,有退烧药和消炎药吗?”

覃辞愧被支去一楼找药。

偌大的客房里,卫厉宥靠着床边闭目养神。

他体温很高,额头也出了汗,发热的后遗症让他瞧上去很疲惫。

虽然结实的块头看上去依旧能一拳打两个自己。

许玉潋坐在飘窗上看了会,很快移开了视线,往窗外蒙蒙的雾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