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封徽顿了下。

“一样需要弄这么这么久吗?”许玉潋撑着脸看他,“感觉弄这么久,那里会很痛吧。”

封徽:“……没有。”就是有点涨得慌。

许玉潋睁圆了眼,诧异道:“为什么?”

系统:……

忽略掉封徽现在的模样,这谈话氛围甚至有些让它幻视高中男寝。

是兄弟俩开始探索丰富的成年人世界了对吗。

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的发言,封徽却瞬间联想到了之前触碰过的地方。

随便摸两下都会红,稍微帮帮忙就能泄出来,那么敏/感的人,要是按他自己这样的法子肯定早就哭着蜷缩了起来。

也难怪问出这样的话。

封徽沉默了几秒:“我皮厚,不会疼的。”

两人在这时几乎是面对面的姿势。

不过许玉潋坐在床上,倒是比此时的封徽高上些许。

听完封徽的解释,许玉潋不知是怎么想的,伸出脚轻轻碰了碰对方。

他没有穿袜子睡觉的习惯,平时床榻落脚的位置也会铺上圈软垫,所以圆润粉/腻的足尖就那样毫无阻隔的,碰上了封徽的东西。

湿/润的透明粘/液沾在他足/尖,眼看着就变得越来越多。

但很快,似乎被对方的体温烫到,那点带着晶莹粉/色的圆圆指头便蜷缩起来,怯懦地收了回去。

无济于事,突破了社交距离的事情已经发生。

再怎么躲开也只会勾着人的目光去往主人白腻如雪的小腿上看。

今天要死在这了。

封徽想。

他真的要炸了,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罪魁祸首还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和封徽对视时表情依旧懵懵的,说了句:“哎,好像是挺硬的。”

封徽吐出一口气,头皮发麻。

“潋潋,如果我说我难受,你能帮我一下吗?”他抬头,湿着汗的发丝全部捋到了脑后,衣衫大大咧咧地敞开。

手上重复动作了几下后,迎着许玉潋迟疑的视线,封徽说:“你看。”

“没有你我根本弄不出来。”

无限世界的那些弹幕没什么羞耻心。

封徽比他们更胜一筹。

他说:“就像刚刚那样,用脚来帮帮我。”

封徽垂下眼,问:“好吗?”

像是熟热期时的身份换了个位,不同的是被迫承担责任的小蝴蝶毫无经验,好在封徽没有为难他,依旧自给自足。

许玉潋眼尾飘红,无措地按照对方的请求踩了上去,膝盖紧张地并起。

“你真的好棒,潋潋。”

封徽夸赞他,在青年尚未反应过来时,一手箍住他细瘦脚踝,摩擦着那小块肌肤深廷了进去。

力度适中,封徽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视线关注着许玉潋的表情,以此调整自己的动作。

许玉潋完全没料到有这样的发展。

男人的几下动作,他的脚/心早已经红了个透。过于湿滑的触感蔓延从小腿处流开,逐渐让肌肤染上了某种头晕目眩的色泽。

封徽说的话不无道理。

碰碰脚心的事,到了他这里,整个人就耸着单薄的肩头,飘飘忽忽颤/抖着腰软到了塌边,软乎成了团落不着地的云。

小腿肚都被人留下了好几个齿印,他恍惚中仍思考着原来人类的熟热期这么可怕。

封徽舔着犬牙,在沉沦的时刻还不忘抽出时间哄人,“潋潋,你好会弄。”

没有给出回应。

模样?i丽的青年正倚在床榻上,发丝落在他新雪似的肤肉边,有种宛若浸了冬水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