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浑身毛绒绒的扭头往屋里走了。

封徽被他那样瞪一眼,本来还因为宁肃羽捷足先登感到烦躁的心情瞬间舒爽了。

两步追上人,封徽轻笑道:“可我就该操心公子的事,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

灯笼摇晃的光线里,封徽因为赶路而略显狼狈的着装似乎变得更糟糕了,面上也多了几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