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许玉潋不知道的时候,站在他的身边,贴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而现在对方失去了隐藏的耐心,正毫不掩饰地用手挟抱住了他。

“好香。”

不含任何情感的话语,一字一顿,声音沙哑缓慢得像是在水中泡得生锈的录音机。

明明是正常说话的音量,听在许玉潋的耳里,却如炸雷般骇人。

偏偏那道声音的主人犹觉不够。

带着潮意的手缓缓地落在了青年身上。

单薄衬衫都染上河水的湿意,许玉潋好似夏日的溺水者,明知生机近在咫尺,却依旧无法动弹。

充满着难言含义的触碰,怪异声音的主人在黑夜里桎梏着许玉潋,试探的动作仍在继续。

那道声音说:“好薄。”

包裹着寒气的指腹细细探查着青年与他相似却完全不同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