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这算是什么道理。”

他的质疑让小蝴蝶有些掉面子。

许玉潋反驳道:“我可没那样说。”

“真不要?”

“对,反正我是不要了,我很挑剔的。”

青年酒意上头,脾气也跟着窜了上来。

但脸颊粉扑扑地蒙了层血色,瞪人时眼眸里水光潋滟,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反倒像是在勾着人去看他。

“不要我是吗。”闫循观没什么表情地颔首,也不知道是怎么顶着那种脸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还能自然地从袖口里拿出别人的荷包,问:“那荷包呢。”

小蝴蝶瞥了眼闫循观身上的小荷包。

很熟悉,而且有他常用的熏香味,上面绣着的花样也格外合他的心思。

挣扎两番,小蝴蝶很有骨气地咬唇拒绝道。

“我有新的,旧的也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