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星星点点的吻痕。

和那两个牙印一样碍眼极了。

“我们先回去吧,我房间放着防蚊虫的药。”喻期初朝着他伸出手,“潋潋,你还能走吗?”

许玉潋愣愣地抬起眼帘,就见面前的人一步走近,竟是想直接伸手把他抱起来。他被揽到半空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拒绝对方:“不用了哥哥,我、我还能走路的。”

早就被许玉潋抛之脑后的村民,此时就站在不远处的山腰上看着他们。

他刚从山顶处跑下来,因为怕青年等急了还特地挑了条最少人走的近路。

越过那些刺丛,他满身狼狈,本就破旧的衣服沾着野草碎屑,呼吸里都带着点铁锈味。

要见青年,不能让他难受。

怔怔地望着许玉潋和男人亲密离去的背影,村民手中的瓷罐不知何时捏出了裂痕。

他想,他都还没能问到名字。

出神地看了很久,直到河水突然变得湍急,浪花拍打石岸,发出的剧烈响声恍若某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