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浅一点,好像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色素沉淀。

谢锐泽的声音好像有点哑了:“不擦药吗?”

“。”许玉潋推开放在自己脚踝处的手,手指蜷缩,“谢锐泽,你能别盯着我看吗?”

……

浴室里的水声重新响起。

许玉潋身上只剩下了那一件能挡到大腿的短袖。

裤子是没法再穿了,至于少掉的那一件……“都是男人,有什么差别。”谢锐泽是这样说的。

外面的雨差不多停了。

白日的时候许玉潋站在窗户这往外看,能看见远处起伏的山丘,现在窗子被水晕得模模糊糊,还沾上了几片树叶,什么也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