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都怪自己,没事找事想要从靳砚之这个老狐狸嘴里套他和万津津的事情,反倒是自己给自己下了套,被老狐狸反将一军。
晚餐吃的寂静无声,佣人们也搞不清楚,黄昏时还在院子忘情拥吻的两个人怎么一吃饭跟仇人似的,眼睛都不扫对方一眼。
文浔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东西,憋着一口气看也没有看靳砚之一眼,丢下餐具就窜上了楼。
房门关上但是没有上锁,文浔抱着枕头靠在沙发上,气鼓鼓的干坐。
她在等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许是心里头还有一丝丝希望靳砚之会上来哄自己,或者被自己那番“过了巅峰时期”的话激将上来证明自己。
然而,靳砚之远比文浔想象中更沉得住气。
从愤愤不平到失落到伤心,文浔在沙发上从坐着到蜷着再到趴着,历经了两个小时候,终于熬不过睡了过去。
佣人在临睡前给文浔送水,敲门声惊醒了她。
她揉揉眼坐了起来,佣人也不敢多问什么,放下温水就准备走。这是文浔睡前吃“维生素”要的。
“靳砚之呢?”文浔端起水杯,假装不在意的问道。
“先生在书房呢,让我们没事不要去打扰他。”
“哦。”
文浔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突然蹙了蹙眉。
她记得昨晚吃药后,药瓶是竖着推进抽屉里的,现在那瓶“维生素”倒着放在抽屉的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