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浔清晰的从付媛的话里听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但是她没有追问细节。那种落寞无助的感觉让她瞬间共情到感同身受,好像是每个女人骨子里存在的天然灵犀一样。
她很想牵着付媛离开这里,可是文浔发现自己也挪不开脚步。她望着跑车里泛着绿光的定位仪,良久没有说话。
离开付家之前,付媛向文浔要到了靳砚之常开的车子的型号。
她把一片定位仪放在了文浔的包里。
第25章 在过去五年内,你有没有……
文锋被刑拘的事情来的如疾风骤雨, 杀的卢意毫无准备。
文浔只是给了靳砚之一点提示,他手下的人雷厉风行的就抓到了文锋醉驾的实据。
其实甚至不用人特意蹲点采证, 文锋离开蓝山高尔夫球场当天下午又跑去了酒吧鬼混,夜里出来买夜宵被靳砚之安排的人直接被扣了下来。一查一个准,当夜就送去了警局。
卢意接到电话的时候,文锋的酒还没有醒透,大着舌头哭哭啼啼的给卢意打电话,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哭的像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
她一脚踢开了文将益书房的门,后者正在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脸上是卢意这几年再也看不到的和煦。
一想到现在自己水深火热的处境,再看到被女儿女婿保释出来仿佛彻底没事儿人似的文将益, 卢意心里的怒火窜了三丈高。
卢意拔高嗓门连名带姓的喊了文将益一声, 快步冲过来。
电话里的人显然警觉而识趣, 低声说了一声“太晚不打扰文总休息, 我先挂了,下次聊。”
女人的直觉何其强烈, 卢意一把抢过电话的时候,听筒那头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忙音。
文将益的脸一下黑了下来:“卢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让你进我书房的!”
卢意把电话一丢, 眉毛挑高:“大晚上的是在和律师商量怎么减刑?还是又找了个什么狐狸精?”
一句话触怒到了文将益此刻最深的忌讳, 他咬牙, 额头的青筋都凸起了几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蛇蝎心肠?卢意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丑事,我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卢意脸色一僵,想到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挥挥手,一脸不耐烦:“小峰被抓了, 你不是认识交通部的老邹,给他打电话。”
女人开口是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的口吻。
文将益一动不动:“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不欠你们母子什么。”
“不欠我们?”卢意甩了一打资料给文将益, “你那个了不起的女婿今天在谈判桌上恨不得吃了文氏北海所有的地皮!这里头没有你的意思?文将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老东西在想什么。你想整垮我,整垮文家,玩儿玉石俱焚是吧!?”
文将益扫了一眼文件,这是今天两家今天谈判后靳家给的出价。文将益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出了靳砚之出手狠辣,并没有给文家一丝一毫还价的余地。
卢意气的脖子都红了,她撑着书桌俯过身来:“你是不是觉得现在你女儿嫁给了靳砚之,你有了靳家撑腰就可以踩在我的脸上?”
“你那个乘龙快婿比你我厉害一百倍!就文浔那个傻白甜,到最后还不是会落得个被白玩的下场!”
“啪!”
一巴掌狠狠摔在了卢意脸上。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女儿?”文将益气的发抖。
卢意眼睛通红,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文将益,“老东西,你打我?你是不是忘了谁先主动把我勾上了床!我为你文家东奔西走累死累活,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喝酒喝的胃穿孔!那时候你在干嘛?你带着老婆女儿在希腊度假!”
“这么多年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