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觉动物。恋人们的温言软语是最容易让人卸下铠甲的。
可她又不想承认自己对靳砚之的这一面总是毫无戒备之力,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纵容对靳砚之的动心。
文浔抬手,迅速揉了揉眼眶:“都说你是老狐狸,给三分甜一定要回四分利去。谁知道你这一串忏悔后面要问我索要什么等价交换。”
靳砚之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他握住了文浔的小手,声音沉稳又清朗:“我想要的,你以后自然会懂得。”
--
作为两人之间破冰的象征,靳砚之从客卧搬回了主卧睡觉。文浔看着男人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拿进来,别扭了一阵子也只能劝服自己接受了。
夜里入睡前,佣人们上楼来更换寝具,靳砚之去盥洗室洗澡,文浔对着窗户发呆,手机里跳出来了陶姜的电话。
“下楼,现在。”
一秒钟电话后,陶姜挂断。
文浔无端生出了一种丈夫在家也敢斗胆去偷/情的错觉来。她看了一眼盥洗室的方向,披上了披肩,快速下了楼。